一根小号

心生七面,善恶难辨。

【快新】愛唄。




黑羽快斗 x 工藤新一
赶稿子好苦,速摸了个特别短的甜饼。你们猜我这个AU能不能写满26个字母。(梦想)
bgm也是GReeeN的愛唄!直接拿来当标题了(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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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.



工藤新一和黑羽快斗不是一个专业,上课时间却总体相差不多,除了周二早上黑羽快斗有一节必修的专业课。

这节课的讲师是一位一言难尽的中年教授,梳最刻板的中分造型,戴最老土的旧式眼镜,和黑羽快斗很不对拍,再加上持续性的早起困难,这节课基本要被他忽略,能逃则逃。

所以工藤新一现在十分想挂掉电话——黑羽快斗这家伙变本加厉,正在求他去替他上课。

“新一,老头子两次点名我都没有到位,再被发现的话我这门功课学分不保啊——”

“那你就快点起床去上课啊!?”

“呜……我是真的起不来……已经把所有的课都尽量选在下午了,没算到只有这节必修课是非要早上去不可,拜托拜托啦高材生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啊,我身体好软,我好像得了重病,头好痛,需要在床上静养……”

“……三场J League的夏季赛门票。”

“一场好不好?”

“五场。”

“对不起,三场,就三场,说定了。”

放任黑羽快斗的结果就是,迷之“重病”持续了整整三个周,在第一次心软之后,工藤新一已经是第四次坐在这间教室了。现在就连黑羽快斗班里的同学都会一脸了然笑着跟他打招呼,哟工藤,又来帮黑羽代课吗?

好在这堂课真的如黑羽快斗描述,除了老头子的点名方式偶尔会出奇不意之外,也没有任何出格的教学手段。工藤新一权当自己多了一节自习,翻着自己研修课的笔记看,也没有着急催黑羽快斗来上课。

不过几十分钟后,工藤新一只想一个百米冲刺飞到黑羽快斗的床前把他揪起来。





B.



“对不起新一,都是我的错!”

黑羽快斗双手合十拼命低头道歉,他一看就是刚从床上爬起来的样子,脑门上像顶了个巨大而糟乱的鸟窝。工藤新一一勺一勺挖着他给买的巧克力芭菲,完全不为所动。

那位古板的教授今天想出了一个点名的新花样——随堂测试。切得方方正正的A4纸传到工藤新一手上的时候,前排同学投来了极度同情的眼神。

工藤新一硬着头皮瞎编了一通交上去,结果可想而知,教授在课程结尾总结的时候叫着黑羽快斗的名字狠狠训斥了他。

“关键是,”工藤新一将勺子上的奶油舔干净,慢条斯理开口:“现在他已经记得我了,以后我不仅要去上课,还要表现得好。怎么办,真正的黑羽君?”

“……之后我会跟新一一起去上课的。”

“哇,你不是起不来床吗?”

黑羽快斗看着他明显面色不善的脸,只能赔着笑继续说好话安抚。

“我保证能起来!”

工藤新一微笑着翻了个白眼。

“为了你我也会按时起床去上课的!”

工藤新一差点被一口冰激凌噎住,但总算有了“和善的眼神”之外的表情。黑羽快斗因为趁机说出那种不得了的话,紧张的握了下拳头又放开。





C.



又一个周二,在教学楼前见到黑眼圈能拖到地上的黑羽快斗的时候,工藤新一都快要感动地鼓起掌了。

“早啊黑羽,你现在是随时会吐血身亡的状态吗?”

“新一别……开……玩……笑……了……”

“啊,这缕幽魂是黑羽快斗本人错不了,只是他好像没有多余的力气实体化了,你们就放过他吧。”工藤新一耸耸肩坐回位子上,向教室里大笑着围观他俩的同学们解释。

黑羽快斗屁股一沾凳子就趴倒在了桌子上眼皮打架,完全没有力气反驳,周围的人声撞进他耳朵时都糊成了听不清的电波,只有一个人的格外明显,但是他还是太困了,回应不了。

教授点名的时候特别注意了一下那个叫黑羽快斗的学生,今天他似乎状态很好,听课的兴致特别高,可他旁边趴着的又是谁啊?

他们坐在阶梯教室中间偏后的位置,并不很显眼。黑羽快斗根本没有掩饰自己在睡觉,折起手臂垫在脸侧睡得大方。工藤新一转动笔杆,一下一下敲着笔记本的页面,余光一直停在他那张明显睡眠不足的脸上。

——为了你肯定起床。

恭喜起床困难户,正式变成了趴桌专业户啊。

他抿唇笑了一下,伸手戳了戳黑羽快斗露着一半的脸颊。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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